面上匀了馥郁水粉胭脂,唇上抿了艳丽的口脂。一头雪色华发经由彩霞的巧手用自殇神医那讨来的药汁染成了黑色,挽成了螺髻堆叠于发顶。

        螺髻上累丝镶宝的牡丹金簪,双凤衔珠的步摇与幼白耳珠上的五爪镶珠耳铛交映成辉,映得吴桑那张水嫩的俏脸美得不可方物。

        吴桑极少如此认真的倒饬自己,望着镜中人那足以令人眼前一亮的精致脸庞,她抬手以指肚将唇上的口脂均了均。

        口脂带着淡淡的花香,色泽美丽,以手触之微油,就如同给唇披上了薄薄的膜。

        吴桑看着染在指肚上的口脂红迹,突然想起了淑妃。

        那天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华贵的衣衫来倾云宫示威时,唇上便是自己指腹上的这种艳丽的色泽。

        想到宫妃令吴桑的心里泛起了不安,那种不安击打着她的心底,将一股恼意给击压了出来。

        自己这辈子都要君墨尘的妻子,学什么宫妃!

        心思急转,她取过帕子便去擦唇上的口脂。

        彩霞瞧着刚刚还照镜自怜的夫人突然狠劲的将唇上的口脂擦了下来,忙问道“夫人?”

        吴桑望着镜中因为用力而发红的唇,转手便去擦面上的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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