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曾极度欣赏自己扮相与唱腔的老皇帝,烟霞心里本能的抵触。

        若不是当初自己的优伶身份,怎么可能过去这么久了册封的诏书还不曾下来。

        而,若不是当初老皇帝昏匮误信奸人谗言,抄了自己的家,自己怎么可能从堂堂的徐府小姐沦为以声色侍人的地步。又如何令朝中百官阻了自己册封的路。

        现在烟霞一门心思的钻进了成为君墨尘的女人,得封正宫的牛角尖里。却忘了,若她还是徐家小姐现在应还在边陲之地,根本就没有机会入宫,也没有机会见到君墨尘更没有机会被他带入宫中。

        想着恨了,她便记起君墨尘与吴桑是亲兄妹的事来。

        在这件事里老皇帝无疑充当一个并不光彩的推手的角色,想着老皇帝若是哪天知道自己的亲儿子同亲女儿**时的灰败神情,她的心里突然有种很快意的感觉。

        老皇帝本就有目的而来,一双看似混浊的眼清淅的将烟霞那种恨,自得,阴损交杂的笑都收入眼底。

        老皇帝心底升起杀意,面上却仍是极为慈和的道“这人一老啊,就想享子孙绕膝的天伦之乐。可是,皇上近来事忙,寡人同他说不了两句话他就得处理政事。无法,寡人只得自己来看看寡人未出世的孙子。”说着他自袖里取出一个香囊递于烟霞道“这里的平安符,是寡人自霞光寺的苦禅大师那里求来的。姑娘挂在身上,定能保母子平安的。”

        烟霞听了忙接过,然后谢道“烟霞替腹中孩儿,谢过上皇厚爱。”

        老皇帝听了忙道“一家人何必客气。”说完又问道“太医可曾来过?”

        烟霞见老皇帝问起,便轻轻的叹了口气,神情也淡了“回上皇,不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