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君墨逸的目光中君墨尘也猜知今儿的楚子恒定是怒火外烧把祝四海折磨的过了,将自己的五弟给吓着了。

        他笑了笑道“这个朕也不太清,好像是那个太监一不小心摸了不该摸的东西。”

        瞧着君墨尘颇有些幸灾乐祸的神情,君墨逸哪能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想着楚子恒素来自傲的性子,他忍不住替自己府里那个把自己累死也没有张口的女人捏了把汗。

        安王府离皇宫本就不远,君墨尘与君墨逸又说了两句话马车便到了皇宫外。

        原本不论文臣武将,皇亲国戚到了宫门口都得下车,下轿步行入内,但君墨尘为了方便自己的行事便特地制了两张入宫通行的金牌,持牌着不论是轿,是车,还是马都可以直接入内。

        两张牌一张送于了秦王君墨安,另一张便交给了安王君墨逸。

        皇宫的守卫虽说知道新皇特准了安王可以在宫内畅行无阻还是例行公事的做了个样子,接过自车帘后递出的金牌看了一眼交还回去才将人放了过去。

        君墨尘知道安王府的车夫头次进宫怕是并不认得去承运宫的路,加之让安王府的马车在宫内行走太过招摇了,所是会有人用这事来弹苛老五,是以入了宫门走了不大会君墨尘便同君墨逸下了车,打发着车夫走了两人相携走向承运殿。

        守在承运殿外的郑路远远的瞧见皇帝的身影,忙一路小跑的迎了上去。

        等着他给自己与老五请了安,君墨尘才问道“今儿,承运殿可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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