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有些难堪,带了些许求饶的意味道“楚夫人,那个~紫衣身子脏,还是自己来的好。”

        听到紫衣说身子脏,楚夫人摇了摇头道“紫姑娘竟乱说,老婆子瞧着你生的白白净净的,就这气质长相放在楼里头,咱大昭的一品大员都没那个胆去招惹你。”

        楚夫人口里夸赞着手却没有停,紫衣有些欲哭无泪,她现在已然明确的楚夫人是有意的,一咬牙她恨恨的问道“楚夫人,我紫衣只不过用了些软筋的药,你便如此对我,不觉得失了身份?”

        闻言,楚夫人倒真是停下了手,不解的望着她道“紫姑娘,你误会了。你想想,若不是你仗义出手,我徙弟一直泡在冷水里,说不定现在都去阎王那里走两遭了。我老婆子感激紫衣姑娘的大恩大德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故意惹紫姑娘不开心呢。”

        话即然说到这里紫衣总算明白了,楚夫人在替自己的徙弟出气。

        想想,她心里便有些伤感。

        那个秦王夫人长的并不比自己美,现在满头的白发看起来更是怪异,可就这样一个人,即有护她的王爷,又有疼她的师傅。

        回看自己,原也是好人家的女儿,跟了太子却成了不能见光的女人。整日的泡在男人堆了,除了一个去了势的祝四海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真心,别人哪个不是用那种淫邪的眼光看自己,若不是自己成了太子的人,那些人说不定早把自己给拆解入腹了。

        越想越自怜,越想越不平衡。

        秦王夫人已然被王爷带走了,自己无法拿她怎么样,但自己凭什么要让她身边替她出头的人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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