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又哭了一场,心里的懊悔也宣泄的差不多了,望着君墨尘道“你们真的不怪?就在两天前寡人还想着把皇位传给安妃的十一子,而不是你与墨尘。”

        君墨尘听着老皇帝把心里话掏出来,无谓的笑了笑“皇权继位这种事,本来就是你算计我,我算计你有什么怪与不怪的。”

        “可是你们应该怪的。”

        老皇帝望着大殿的屋顶,艰难的开口道“十七年前,如果不是我听信了皇后的谗言,你们的娘本根就不会身染重疾缠绵榻上十七年,你们的妹妹也不会被人抱出宫外不知所踪。”

        将憋在心底十七年的密秘说出,老皇帝如负重释,他望眼一脸震惊的君墨尘道“我心里有愧,连在你娘面前多呆一刻都不敢。”

        君墨尘没有想到自己的父皇从始至终都知道娘因何而病。

        更没有想到,别人口里的怪胎是个女婴,是自己的父皇让人把她从刚刚生产的娘亲身边带离,不知送到了哪里。

        他发觉自己现在完全的不认识面前的人了。

        在娘与周围人的认知里,父皇心里最重要的人一直是娘亲。

        就连她生下怪胎,宫中传言娘是不吉之人时,也是父皇压下传言给了娘亲一方安稳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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