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公公瞥见皇帝眼角可疑的莹光,忙道“陛下想必也饿了吧,奴婢这就去取碗银耳粥来。”

        说着转身出了大殿,并顺手拉上了门。

        皇帝眼神空茫的望着幽幽暗暗的养心殿,自嘲的叹了口气“丽娘,咱俩的老三当了皇帝,你高兴不?”

        他的声音虚无,在这诺大的养心殿内如秋叶落地,不曾激起半点回音。

        鸾鸣宫的宫女太监都被撒走了,瞧起来冷冷清清的。

        君墨尘进了宫,冲着坐在桌边的并不曾起身的皇后与太子到“母后,皇兄别来无恙。”

        依然穿着太子浅黄朝服的君墨渊瞧着一身明黄的君墨尘在郑路的陪侍下进来,不甘的瞪着眼,侧过头并不搭理他。

        穿着皇后凤袍的皇后,则冲着他自嘲的笑道“想不到到头来,哀家还是替丽娘做了嫁衣。”

        君墨尘听皇后提起自己的娘亲,目光突然变得锐利,望着皇后道“母后与朕的娘亲相知几十年。不知母后可知,朕的娘亲因何在榻上缠绵十余年?”

        “你即然来这里,必是已经猜着了,又何必再问?”

        皇后说着取过桌上的壶倒了杯冷茶道“不知皇上准备什么时候送哀家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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