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哥的东西并不多,所以,他很容易的便寻到了吴桑平日带在身侧的针包。
拿着针,他走到床边刺破指尖,将上面的血珠挤进了唇间。
针孔刺出的血并不多,他收回手指,抚着吴桑的脸颊道“桑哥,一定要挺住!为夫就快成功了。”
说完他一咬牙,狠心的离开了“望云轩”
鸾鸣宫外,宫太监候立。宫内,皇后接过太子递上的纸条瞧了眼,便恨恨的冲着他道“哀家同你说过多少次了,即然养是的暗卫就不要留下让人对出身份的把柄,你到好弄个什么镔铁当腰牌。这下好了吧,那东西落到君墨尘的手中主晚会查到你的头上。”
太子被皇后训的心虚,辩道“东凌的平王已经死了,现在只要儿臣不承认,那镔铁的出处便是死无对证,再也没人敢往儿臣身上扯。”
皇后看着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叹了口气,正欲开口,突然听到宫外传来杜德海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两人对望一眼,皇后将纸团了便塞进了太子的口中,然后不慌不忙的理了理衣裙,两人还未出鸾鸣宫,皇帝便走了进来。
皇帝瞧着随在皇后后侧的太子眸子一暗,龙眸微眯的带的笑意“墨渊,什么时候过来了?”
太子闻言,强自把口中的纸团咽下。
那纸是特制的,他根本就没有嚼烂,硬咽之下,便憋的脸红脖子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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