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吴桑又要来扯自已的中衣,君墨安知自己再无加天之力了,只得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着抖着手,磨磨蹭蹭的解着衣扣。

        吴桑瞧了不知是不是该同情他,要知道以往以光身子吓自己可曾是他的乐趣的,现在他却怕身上的迹痕当真的吓到自己。

        她知他等不得,嫌他太慢,干脆上前一把将衣服扯了下来,连裤子都没放过。

        君墨安几时见过这样彪悍的女人,一时呆了,那血顺着他真气不续的空便乱窜开来。

        君墨安只觉得万道冰箭直直射在自己的身上,如掉冰窑,将他的思绪渐渐的冻结起来。

        吴桑瞧着,君墨安双眼暴红,挥手打来连忙低头避开,将一只掌长的银针自他泥宫丸刺下了去。

        她深知这穴道是关生死,刺时不由得贯住了全付的身心,连君墨安不停的以手化掌的抓向自己她都无所觉。

        终于当针没进一半时,君墨安的眼睛渐渐的眯了起来,手消了劲,身子也软了下来。

        吴桑连忙趁机弓身将他的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吴桑的身子与他贴的挺紧,而他光着身子,走时身下某个东西但不时的打到吴桑的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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