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使臣瞧着叶霓裳突然咬牙道“是,帝君听闻公主愿以王位作嫁求亲于王爷,邃让我二人在王爷的车马上动些手脚,使他不能成行。”
叶霓裳没有想最后扯出的竟是自己的父皇,起因竟是自己冲动的话。
想着因为自己连累的君墨安,她将唇咬的煞白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君墨安瞧着两位强自嘴硬的人,俊眉微挑,眸子轻眯,面色微缓似见了笑意“看来你们东凌帝君的耳朵够长的啊,公主八天前的话,他竟然知道并做了步属。想来,我大昭试图以宝马,信鸽换你们的镔铁术实是失策啊!”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东凌与大昭离着四千五百里,消息最快也得十天半月,自已的话说于八天前,君墨安随行则是七天前才定,父皇如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得到消息并做出布署
“林子冲,都善长,父皇待你们不薄,没想到你们竟然背着他替别人卖命!”
叶霓裳眼圈见红,胸腔震动,痛心之情溢于颜表。
林子冲与都善长本就被君墨安吓的胆寒听叶霓裳喝问心下愧然,双腿一软便跪在了当场“属下该死!”
叶霓裳见了更替父皇伤心,厉问道“你二人倒底是受何人指使?”
“公主恕属下不能说出。”
说完两人便任由叶霓裳如何去问都是这话。
“公主,他二人必是有比命还重的要害落在别人手中,定是不会说的”说完君墨安冲着二人中看纪稍长的都善长问道“都护卫使,本王以为你们背后的人决不会只是想让本王的马车落下不能成行吧?可还有什么后继,还请两位指明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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