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先去把药吃了吧。要不,明儿会比今儿还痛,痛到你连下床都下不了。”

        又是让人面红耳赤想入非非的说辞。

        吴桑飞快的谢过王爷体恤,便要出去。结果在迈步时,又因为过急而扯到自己痛的皱眉,闷哼。

        “你都这样了取药回来也不见得什么年月了,本王就勉为其难的替你把药取来吧。”

        见君墨安说的认真,吴桑忙诚慌诚恐的拜谢推辞,也顾不得痛了,咬着牙,迈着别扭的步子,逃样的离了东屋。

        看着她的身影在门外消失,他探手自袖内取了一丸药放入口中,又将那汗液早以消失的指尖又举到了鼻下。

        残余的清馨之气若有若无的钻入鼻端,他的眸色变得沉静,思绪远飘,轻抿的唇角连他都不觉的轻轻扬起。

        吴桑再次回到东屋时,君墨安早以换好了锦袍,束好了发。

        紫色锦袍,碧色玉簪,配着他如墨的黑发,冠玉的脸,如画的眉眼,临风的身姿端是清贵出尘。

        纵使刚同他分开不久,吴桑依然觉得眼前一亮。

        “药可服下了?”

        “服过了,桑哥多谢王爷体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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