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得不错。”她吹了个口哨。
檀奴稳住身子,怒目瞪着她:“是你吧!”
“啧,我这不是为了帮你嘛!你那小情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窍,你得不了人家的心,先把身体攥在手里呗!”她的声音嘶哑,用这种轻佻的语气说话显得更加可怕。
“阿芙怎么可能自己进到园中,我方才就猜测是你搞的鬼……”那园子中种的花非同小可,虽然地处偏僻,他也不可能大咧咧就放在那里。而将院子辟了两块,暗中使了阵法用长着正常花的院子去遮盖掉小园子。往日里阿芙都是同他一起去的,自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这阵法还是我教给你的,如今……”
“你教我阵法、毒术、武功,究竟是为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无论你想做什么,是折磨我还是什么都可以!只要不伤害她——”檀奴的拳头握的紧紧,这个女人从他幼年开始便自作主张说要教他武功,不管他的反抗。隔一段时间与他相见便用一种新毒在他身上,让他全方面的挨打。阿芙从前见他经常伤痕累累,还心疼的不得了,只以为是在训练营中弄出的伤。
他如今的身手能力,都是拜“师父”所赐。但檀奴永远都不会承认她是自己的“师父”,他甚至觉得这就是个疯女人。有时看着他眼睛里透出满脸的仇恨,有时却又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柔情。
“你可要看好你的小情人,不看紧点,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抢走了呢……”她张了张嘴,发出恐怖的嬉笑声,接着一棍扫来,将他轻易拍到一边,闪身离去。
檀奴捂住胸口,咳得撕心裂肺。不知这毒妇人又洒了什么粉在空中,直呛得他喉管处一阵灼热。
“啪——”从窗外冲进来一个纸包,檀奴忍者咳嗽一把抓住,“合欢花的解药,当然,你自己亲身上阵当解药也可以……哈哈哈……”笑声嘶哑又断断续续。
檀奴知道应该是真的,毕竟她这种自命不凡的人最不屑于欺骗蝼蚁。当下便喝了两口水平息身喉管的热痛,立刻给阿芙送去,哄着她将解药当作糖水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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