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泽只觉得所有声音都在这一刻悄无声息,世界都停止了运转。看不见,但身体却更清晰地感觉到妹妹的玲珑。
真是个禽兽,他自暴自弃地想。
“哥哥,要贴贴!阿芙热死了呜呜呜!”阿芙不断扭动,嘴里只会哼哼唧唧重复着简单的话。小脸红彤彤,被情欲折磨得比往日姿容更胜十倍。
即使是《怜花录》中的神明也抵挡不住她的引诱,宋清泽这样想,何况他这样普通的凡人。
他的手扣在阿芙的背部,烙下红色的印迹,不可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其实他的下体在阿芙没有拥抱他,只是单纯唤他哥哥的时候便拱起了可观的形状。
阿芙布满红晕的两颊越靠越近,她的小舌无意识地伸出,嘴角留下了涎水——宋清泽看不见,但听见了她吸溜得声音,他几乎不顾廉耻地想要用自己的舌头舔去那甘甜。
怀着一种隐秘的可耻的念头,宋清泽没有躲开,于是阿芙粉嫩的舌尖触及到了他的脸颊,不断游动舔舐,糯米似的牙张合间在脸颊挪动,痒、痒、痒得他都疼了。
“阿芙尿了呜呜呜!哥哥,下面呜呜呜!”阿芙舔着舔着,突然又哭了出来。其实很久就流水了,但是她一直羞于承认便忽视,但现在几乎止不住,于是没办法的她只好向聪明的兄长求助。
宋清泽额角的青筋和他坚硬的地方一样快炸开了,阿芙天真的言语几乎让他控制不住。他几乎可以想象到,那粉嫩的花穴像珍珠蚌一样张合,空气不断被吸入,但是因为没有办法疏解瘙痒,而不断排出水来。
水顺着缝隙往下滑,滑过阿芙的后穴,滴落——
他精准地伸出手,滴在了他的手掌。粘腻的,芬芳的,妹妹的,体液。
阿芙忍不住了,她迫切地需要疏解,不管什么都好,碰一碰她的下面:“哥哥,下面,摸摸呜呜呜——”她拽着接住流水的那只手臂,祈求般地摇动,小屁股不断地扭动,湿润的花穴学会了轻轻地磨蹭宋清泽永远干净整洁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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