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来,是牛叔正安慰自己呢。炎君寒勉强的勾起了一个笑容,对牛叔点了点头:“我没事,牛叔。”

        “嗯,别累着了自己,画画还需要你的照顾呢。医生只要说她没事了就好,说不定休养几天就好了——”说到后面,牛叔都有些哽咽了。这个可怜的孩子,到底还要遭受多少的罪才能幸福啊?

        “我知道。牛叔,要不你先回去吧,现在也晚了,这里我一个人陪着就行。”

        “好吧,明天我再来,你明天放心的去上班,我会一早就来的。”牛叔脑子里想着回去应该让小欣炖些什么补汤给画画才好。

        看着牛叔走出病房后,炎君寒才露出了心碎的神情看着凡画,他蹲在她的床边,抓住了她的左手,手指上还戴着两个多小时前他给她戴上的戒指呢。“画画,你要快点好起来,我们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告诉全世界,我们结婚了,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喃喃自语的道,看着凡画毫无表情的熟睡着,炎君寒直觉得眼睛里有温热的液体想要宣泄而出。

        他的心像是被一张巨大的幕布给遮住了,很暗沉很暗沉,想要冲破它,却是看不到出口。眼睛很湿润,眼前的凡画也变得模糊了。

        身后传来了轻轻而又有些急切的脚步声,炎君寒赶紧的眨了眨眼睛,将眼中的泪意抹去。

        “寒哥——”随着一个叫喊声,炎君寒就闻到了一股饭香。

        他站起身,转过来就看到了东子手里提着一个盒饭。原来刚刚东子借故出去就是给他带饭回来的。

        “寒哥,快吃饭吧,已经过了吃完的点儿了。”东子将手里提着的盒饭递给了炎君寒。

        默默的接了过来,他说饿,不过是因为随便找的一个借口,画画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叫他怎么吃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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