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画胎膜看着他的眼睛,在那里,她看到了他的伤心。“我没有,因为我觉得没有恨你的必要。”凡画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后回答。

        这一句话,其实更伤人。意思就是她觉得连任何的一点感觉和情绪都不想给他了。炎君寒有些黯然的想着。

        “快走吧,我真的觉得很累了。对了,”她看了看车窗外面,不远处发现了一家酒店,看样子,应该是她能够承受的价格。“我就到那家酒店去住吧,明天我再直接去找牛叔。”

        炎君寒脸色一愣,接着凝视着她的眸子:“你不去住你的房子?”

        “房子?我有吗?”凡画苦笑了一番,她才回国内,怎么可能买得起房子?

        炎君寒的神情凛了下来,刚毅的薄唇轻轻的一抿接着吐出:“我给你的那套公寓算什么?”

        “我说过了,我不要。”凡画清清淡淡的,毫无情绪的丢出来这么一句。

        该有的尊严她还是要的。

        “我也说了,那套房子现在是在你的名下了。”

        凡画闻言,静默了许久,久到炎君寒以为她又要拒绝了,才听到她清幽的嗓音淡淡的说:“好吧,那么我会付你租金的。”

        这是她当初就想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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