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凡画就要离开国内了，牛助理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凡画看着有些别扭，因为一直以来，牛叔在她的面前总是一个很高大的形象，而且很严肃的，当然了，也有些慈祥。可是，她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牛叔哭成这样的模样的。
“牛叔，我又不是去了就不回来了，就去几年而已——”凡画看着牛叔，安慰着他。
“我知道，你这孩子，就是有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说，就拿跟炎先生的事情来说吧，那么大件事，你一字都没有提，你把牛叔当什么了？就是一个陌生人是不是？”
闻言凡画皱了皱眉头：“不是啦，牛叔，你知道我跟他其实是不可能的，而且那件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就不要再提了吧——”
她实在是不愿意想起那件事情，更何况，现在她都要离开了，又何必去自寻烦恼呢？
牛叔见状，也就不再多提了。但是对于这孩子的生活费，他倒是坚持着自己的意见：“那好吧，我不说了。但是，你的生活费，牛叔一定要给你出了。”
警告的看着凡画，意思是告诉她不要反对。凡画回以一个微笑，走到牛叔的身边，给他捏捏肩膀：“牛叔，您知道我申请了奖学金的嘛，那些钱已经足够我学习和生活用的了，全额奖学金呢，好多人都申请不到的——”眨眨眼睛，凡画试图改善一下现在的气氛：“你看我好厉害的呢——”
牛叔笑了，眼中却是泛着泪光。看着凡画这样的笑容，他真觉得心酸。“嗯，画画当然是最厉害的——”
“牛叔，你不要这样子嘛，我是去念书，又不是去了就不回来了的，不要这样。”凡画声音越说越小，因为她似乎也感觉到了离别在即。
站在牛叔的后面，抱了抱牛叔，凡画想以此来安慰牛叔，哪里知道牛叔更是哭的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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