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墨皱着眉头看了看,才将里面的信纸拿了出来。
越往下看,越是脸色惨白。
最后,他的脸色阴沉黑暗,将手里的信纸用力的一甩,站起身:“一派胡言!这根本就不是我爸爸的字迹!”说得很没有中气。
蕊姨微微笑了笑,捡起了纸张,慢慢的叠回去,放进了信封之中。
“如果当年不是你爸爸威胁我,让我离开你们兄弟两,我也不可能离开的。我实在是不想见到你们被你们一向敬重的父亲卖给乡下没有生育的人们做儿子。我跟君寒的爸爸有一些私交,所以请他帮忙。就在他帮忙的那一天,那个男人忽然让我坐在另一辆车子上,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君寒的爸爸赶到的时候,车子就忽然的爆炸了——”
“我不信!”狄墨吼了一句。
“这封信,就是当时你爸爸留给我的威胁信。”蕊姨淡淡的开口说道。
“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你没有回来找我们?”狄墨忽然开口问道。
“我想,但是那个男人不许。他说了,如果我回去找你们,只要见过你们其中的一个,他就会将你们都一齐卖到乡下去!多的是人要领养你们!”
说到这里,蕊姨显然也是有些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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