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江医生也等于是看着他长大的，他死了，自己多多少少有些难过。
牛助理眸子也跟着一暗，微微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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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画一个人跑出了医院以后，在外面淋着蒙蒙的细雨，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觉得心里面好受一些。
路上的行人很少，也许是因为雨已经下了一夜，到现在还在下，大家都不愿意出门吧。空荡荡的人行道上，没有几个行人在走。
凡画，我一定要你偿命！
耳边又萦绕着江凝阴冷的声音。
凡画不由的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双耳。不，不关她的事的！
但是，脑子里更是浮现出江医生青白的脸色，还有紧抿无色的嘴唇……
都是她害的，都是她害的！
“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凡画喃喃自语，脚下的步伐开始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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