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
琳达大惊。老板是从来不收徒弟的，任凭别人送多少礼，他也一概不收。他曾经说过，即使要收，也会收一个天资聪颖的，绝对不会收一个慵徒。
难道，凡画就是？
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凡画，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的，不管怎么看，她都不像是一个天资聪颖的丫头呀！
更何况，这个丫头年纪应该还很小吧？
“你跟闵先生认识多久了？”琳达问道。
“不久，就几天吧。”凡画想了想回答。
叮的一声，电梯停了，电梯的门打开，琳达又看了凡画一眼，率先走出电梯，“走吧，我家到了。”
“哦，好。”凡画应了一声，跟着走了出来。
在一个银白色的防盗门前面停下，琳达从小包里掏出一把银色的钥匙，打开了防盗门，走进屋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脏乱的环境。
沙发上到处摆满了各色的内衣和袜子，东一只西一只的，还有一股淡淡的味道，凡画忍不住捏了捏鼻子，看了看神情正常的琳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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