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看到他将仪器放下,凡画忙问:“怎么样了?”心里有些紧张,会不会伤口更恶化了?
“还好,没事。马上给他打一针,然后再吊点盐水,就怕他烧的太厉害了。”男子一边交代,一边从医药箱子里拿出一瓶药水和一支一次性的注射器。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牛助理从里面走出来,看到来人,便开口:“江医生,你可总算是来了——”口气里多少有点责怪的含义。
江医生抬起头,看向牛助理,忙解释:“很抱歉,刚才路上很堵车——”边说着,边将注射器扎进药瓶子里,抽出里面的药水。
“你要给炎先生打什么药?”牛助理谨慎的问,并快速的走到他的身边,盯着他手里的药瓶子。
江医生没有抬头的回答:“要给他退烧,不能继续这么烧下去,就怕把脑子都烧坏了!等会儿还要给他吊盐水才行。”放好了空瓶子,江医生示意凡画将炎君寒翻过身来。
凡画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翻。只好上前抱住他的上身,将他翻过来,但是他的下半身又一动不动。他太高了!
牛助理赶忙上来帮忙,为她理直了炎先生的双腿,现在的姿势就是炎君寒整个上身趴在凡画的怀里下半身躺在沙发上,凡画则坐在沙发的边边上。
他呼吸出来的温热气息不停的喷吐在她的胸前,不一会儿,她已经觉得自己热得不行了,身体开始不住的流汗,
几秒种后,凡画听到江医生说:“好了,”她才回过头来。炎君寒的裤子已经都拉好了,但是她低头一看自己的姿势,就觉得极为不妥,忙问在场的两个男人:“这个,他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一直在这里躺着吧?”实际上,她是想说,总不能让炎君寒一直在她的怀里吧。
牛助理见状,嘴角勾起了微笑:“再坚持一会儿,我们想办法将炎先生移到楼上去——”侧过头看向江医生,问他:“炎先生要吊盐水,你准备好药了吗?”看他的箱子很小啊,不像是有盐水在里面。
果然,江医生摇摇头:“还真的没有准备。你刚才又没有说清楚,我以为炎先生只甩轻微的低烧,就只带了退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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