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空开始变得灰蒙蒙的,凡蕾喝了一口花茶,暖暖的茶水温暖了她的胃。

        放下杯子,她看着尤母,轻声的问:“妈妈,那您是怎么回答晟睿的呢?”

        “我啊……”尤母的眼神依然显得空洞。“我就告诉他,你别听别人乱讲,你爸爸还在外面出差呢——”尤母的声音哽咽着,带着嘶哑的音调。

        “但是我说的时候,心里真的好痛好痛啊,觉得自己都快无法呼吸了——”尤母看着窗外的某一点,脑海里再一次经历那惨痛的画面。

        “妈妈,那个紫色的花瓶,就是——”

        尤母点点头。“花瓶,就是我从那个房子里取走的唯一的东西。也是他送给我唯一的东西。”

        “妈妈,对不起——”凡蕾这才真正的明白,那个花瓶的重要性。

        “算了,我呀,也应该放下了。”尤母微微一笑,眼里的落寞,在凡蕾看来显得是那么的孤独。不知道,尤晟睿给她做的那个花瓶,能不能够让她开心起来呢?又或者反而引来她更多的悲伤?

        嘟嘟嘟——

        客厅的门铃响了起来。俩人停下交谈,林妈从楼上跑下来,匆匆跑出去开门。

        凡蕾忽然想起尤晟睿交代她的事情,还没有跟尤母说一声,说不定门外站着的就是宇文青凌了。

        “妈妈,晟睿早上跟我说,他的一个朋友宇文青凌要来这儿住几天。”

        尤母虽然有些讶异,但还是点点头。青凌这孩子她知道,是个很会说话的孩子。“好,就让他住二楼的一个客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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