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画画为什么会把她也忘记了?现在,现在,她还剩下什么?唯一的妹妹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她该怎么办。呆坐在椅子上,伏上桌面,凡蕾不停的落着眼泪。
猛然抬起小脸,布满的泪痕,让尤晟睿一阵心痛。但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医生,怎么说的?需要多久才能好?”凡蕾哽咽着声音问炎君寒。
炎君寒摇摇头,嘴角抽动了下:“医生说不知道,有可能一个月,有可能一年,也有可能是永远……”不过,能保住她的命,不管她是否记得他,他都无所谓!
“我要带画画走!”望向尤晟睿,凡蕾祈求他。现在,她能依靠的,又只有他了。她好恨,总是无法摆脱他,但是为了画画,值得。
“好。”尤晟睿简短的回答。他,几乎无法拒绝凡蕾的要求。
“不行!画画不能跟你们走!”炎君寒站起身,冷着声音说道。他们要见画画,可以,他让他们见了。带走?绝不可能!冷鸷的眼眸,带着一抹狠辣。
“她是我妹妹!我有权利带走她!”凡蕾也跟着站起来,抹掉眼泪,走到凡画的面前,就要抓起她的手腕。
“啊——牛叔,救我!——”凡画躲过凡蕾伸出来的手,藏在牛助理的身后,偷偷的探着脑袋看凡蕾。她眼里的陌生与害怕,几乎将凡蕾的心扎穿了……
“画画——我是你姐姐啊——你为什么不认识我了——”凡蕾伸在半空中的手,没有放下。悲戚的望着凡画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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