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他不承认。不过没关系，那个地方有监控，他不认又有什么用？”
顾盼笑着说完就离开了。
而明江屿看着她的背影，像是从未真正认识过她一样。
在明江屿的印象中，顾盼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跟他做交易就是做交易，绝不会有任何不该有的行为。
她每次的笑容都是浅浅的，让人觉得容易接近。
但刚才，她的笑容，让人觉得有些发冷。
明江屿深呼了一口气，踏进了派出所的大门。
后续如何，顾盼并不关心。
秦家那样的人家，即使证据确凿，也能把秦预捞出来。
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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