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符咒人必须消灭他们？
老奶奶愣了一下，却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需要钱，我女儿还等着钱救命。反正你已经死了，再死一次，也是一样的。”
“如果你是一只好鬼，你就过来给我碰一下吧。这样我才能得到更多的钱。”
“求求你……”
老奶奶一边哭一边走向顾盼。
但是顾盼却一点点后退。
她不能让老奶奶碰到。
老奶奶需要钱，而自己，需要活下去，即使是鬼魂的身份。
顾盼溜了，她明白了，符咒人不可能跟他们这些鬼达成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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