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湾挺起了软塌塌的身体,视线一路跟着聂颖谦行走。
她看见爸爸没有敲门,拧开门把径直走了进去。
房门开着,却没听见人说话。
雪荔正在套被套,看聂颖谦开门进来,她甩了被子,站在床边盯着他。
聂颖谦先是四处打量一番,然后侧身,把房门关上。
像是缠绵的夫妻俩不想让孩子看见一样。
他向前两步,双手兜着大衣口袋,神情随意。
“在干嘛呢?”
雪荔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他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居然可以云淡风轻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居然还像个老朋友一样和她攀谈。
雪荔就像看待一位陌生人,冷冷的问他:“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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