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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前和妈妈还有蕙姨来了北海道,都说心情沮丧的时候换个环境可能有利于恢复,雪荔撑一把粉色的雨伞走在乡间林**上,果真找到了片刻的宁静。

        眨眼都过去三个月了,妈妈劝她放下湾湾的事,也许湾湾跟她的母女缘分只有这么多,雪荔点头的时候眼泪还是不自觉流了下来。

        一晃而过,想起那个调皮的丫头心还是暖暖的,就当她还在她爸爸身边,这样想心就会好受一点。

        雪荔提着装的满满的购物袋,从伞下往叶片中看,那些即将从叶沿滴下来的雨水发出像钻石一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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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度假别墅,邓婉珠和蕙姨本能的活泼起来,拉着雪荔一起在开放式厨房做刺身料理,剔鱼片的时候,蕙姨好几次跑偏,鱼肉剔的厚且不均匀,这时才想起耀希的好,喃喃抱怨:“唉,耀希在就好了,我们只管等着吃。”

        邓婉珠有意看了雪荔一眼,雪荔正在水池洗瓜果,似乎没什么反应。

        “你一个家庭妇女说这种话不怕丢人?”

        蕙姨被打趣的咯咯笑起来:“你不也是?好意思说我。”

        做刺身拼盘用了不少时间,但北海道盛产新鲜海味,晚餐三个人吃的开开心心,雪荔也难得笑了许多,邓婉珠给她喝了点红酒,助她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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