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荔当下又有些举棋不定,其实真要让她拿出证据来,还真是心虚的很。
或许她并不知道,从自己进办公室起,聂颖谦就从落地窗的反光中看到了她,一条身形单薄的影子,长长的中分黑发,淡蓝色长袖t恤奶白色短裙中筒靴,男人不疾不徐靠着椅背,饶有兴致的看着镜中的她困扰重重,仿佛正举棋不定要怎么引起他的注意,看到这样子的雪荔,聂颖谦唇边蓄起了微笑。
“聂颖谦。”
听到她有些急迫而紧张的喊了自己一声,聂颖谦故意闭上了眼睛,身体却随着大班椅转回了房中。
刚才凝结在唇边的那抹兴味的笑不知何时已然悄悄剥落,聂颖谦缓缓睁开眼睛,装模作样般带着惺忪的睡意,声音极轻:“你找我?”
上午的阳光洒在雪荔脸上,让她的清美更朦胧一些,聂颖谦淡然眯眸看起来漫不经心,却在不动声色的痴迷雪荔那张芙蓉俏颜。
他歪着头等她,十分有耐心。
“聂颖谦,是不是你找人砸了我的舞蹈室?”
聂颖谦饶是有趣的看着雪荔,身体趴向办公桌,双手交叉:“你这话我听不懂。”
“别装了!除了你,还有谁要整我?”
聂颖谦挑起一边眉毛,像是无法理解似的:“有人整你关我什么事?再说,台北有人整你,你可以去别市,再不行,你可以去大陆发展,天无绝人之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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