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小姐,我今天找你过来,不光是为英绮,也为了你,女人最重感情,颖谦伤害的女人太多了,这其中还有我的妹妹,我不希望他真的伤到英绮。你回去好好想想,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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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话以轻松的形态结束,当雪荔打开书房准备出去时,冷不防撞到了聂颖谦近在咫尺的胸膛,她猛地抬头,脸庞滑落不可思议。

        聂颖谦靠在门边,表情闲适的越过雪荔直指费英东,口吻兴味很浓:“大哥,你也真不厚道,把我这些底子都捅给雪荔,以后她不是更怕我了嘛。”

        未等面色已经沉郁的费英东有任何表示,聂颖谦玩味的视线已经回到雪荔身上,他没说话,只是勾勒着邪魅如蛊的笑容,在雪荔锐利如刀的逼视下侧目悠然吸一口烟,然后突然转向雪荔,以捉弄般的促狭笑意轻薄的把烟喷在雪荔脸上,还眯眸一脸放松与得意,当下满眼白雾缭绕的雪荔立刻避开了头,厌恶的蹙眉轻咳。

        看到雪荔低头捂着自己嘴巴的样子,聂颖谦心里舒服多了,胸膛发出一阵阵如同金属撞击的声音,闷声骇笑。

        姿态卓然而放浪,信步转身要走,目光稍稍一偏离便看到神色凛冽的费英绮站在旁边冷瞪着他,聂颖谦脸上的笑意更加浓盛,还朝费英绮邪魅的眨了眨眼睛,逗弄后离开。

        当晚,晓泰和雪荔没有留在费家吃饭,费英东和费英绮也没有挽留,四个人仿佛心知肚明般在花园里告别。

        回到别墅,聂颖谦依然跷着双腿搭在矮几上,身体舒适的靠着沙发背,脸上遍布邪魅挑衅的笑容,朝面目清冷的他们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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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泰带雪荔在外面吃了晚餐,大约七点送她回家,两人刚从出租车上走下来时,看到了站在路口等候已久而面色不豫的邓婉珠。

        看到妈妈的那一霎那,雪荔脊椎骨都凉透了,有种天塌地陷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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