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砸上,盛怒中的聂颖谦转身一一扫过家里的佣人,恶语警告:“谁都不准管她!要不然跟她一起滚!”
怒不可遏的聂颖谦最后回头看了雪荔一眼,推开挡路的佣人朝花园走。
“太太。”
“你他妈再敢管她呢?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啊!”
管家爱莫能助的望着雪荔孱弱的脊背,看她跌在地上半天撑不起自己,心疼可又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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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了,风瑟瑟吹拂,雪荔冻的蹲在地上抱着自己,拖鞋在楼梯上碰掉了,赤.裸的脚背上还有被什么东西划出来的两道血痕,衬衣下空无一物,和没穿衣服的感觉没什么不同,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像撵狗一样把自己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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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落地窗前的聂颖谦握拳砸向玻璃,从这个角度根本不可能穿过花园看到铁门外的人,但他的视线仿佛胶着了似的,良久动也不动。
聂颖谦气躁的走出卧室,在走廊上对楼下喊话:“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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