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荔拼死在他怀里挣扎,聂颖谦突然瞪着双眼,满脸阴鸷,双手暴力的捧起雪荔的脸颊强行索吻,一个转身,带着雪荔进了屋,大门在身后重重碰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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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拐角楼道上走出来一抹萧条的影子,面对着激烈挣扎过的那间屋子,他居高临下的凝视着,眼中却涌动着滚滚而来的悲伤,突然,他的身子颤抖起来,顺着墙角跌落下去,胸口抽搐着哽咽着,最终咬着骨节无声的啜泣。

        大半夜的,晓泰还在大马路边游荡,他的眼神涣散无光,仿佛经历了重创般颓废,他慢慢朝前走,身子单薄又邋遢,一手点着烟,一边时不时望望马路,整个心都很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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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回了家,晓泰头痛欲裂,刚躺下来,身边的鹏程踹了他一脚:“喂,去洗洗,难闻死了。”

        一屋子酒味,鹏程是不喝酒的,这是他没办法忍受晓泰的。

        晓泰却没反应,很快睡了过去。

        中午起床时,鹏程刚挤上牙膏,看到晓泰从卫生间里出来。

        已经换了衣服,人除了颓废已经清爽许多。

        晓泰没看鹏程,跟他错肩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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