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起来的话,戚茹忍不住疲惫地压在姐姐的肩膀上小小声地说道,“正是因为觉得是这样,所以我才劝母亲不如与父亲恩断义绝。父亲……行事龌龊,收了这么一个女子,不仅侮辱了母亲,其实也糟蹋了先头大伯娘。”

        她没有见过戚鸾的母亲。

        可是也曾经在戚二太太看不上如今的承恩公夫人的时候,常常听她口中的一句“与前头大嫂简直是云泥之别”。

        她想,那或许当真是一个极好的女子。

        可明明是这样好的女子,为什么在过世之后反倒要承受这些?

        什么看见了这个就想起曾经的那个人……那简直是最可笑,最荒诞的事。

        对一个人的感情,怎么可能只因为容貌或者性情,就可以转移移情呢?

        “父亲这样做,母亲情何以堪?所以,我才跟母亲说,合离算了。这么多年虚情假意,母亲辜负了青春,被蒙在鼓里,如今,难道还要承受那些?”

        戚茹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揉进戚颜肩膀的衣裳里。

        戚颜心里轻轻叹气,没有想到连戚茹都看出几分。她只是摸了摸妹妹的头柔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心疼二婶。其实,对于二婶来说,你一心为了她才是最欣慰的事。”

        男人靠不住,可有心爱的孩子一心支持她,戚二太太好歹还有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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