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觉得正常，要是里面记满了笔记，她才觉得不正常，崽崽连字都不怎么会写呢。
燕小双的书……
则更干净一些，书倒是保存得极为好的，每张书页都很平整。
云依依倒是没有批评燕大双，她把燕大双的书拿出来，把卷起来的书页，一页一页地展平开来。
燕大双看了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也主动拿起了其他书，照着云依依的样子做。
“你们教到哪儿了？”云依依问。
这书干干净净，她也一直没有关注，便没有问。
燕大双眨着迷茫的眼睛，什么都不知道，完全不像是在学堂里面被表扬的优等生。
燕小双翻开了其中一页，小手指了指。
云依依还以为他们的进度会很快，这么一看，也没有教多少，她在前面挑了一页，回忆了一下以前熟知的故事，便缓缓和崽崽们讲述着。
“娘，窝想画画了。”燕小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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