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依依记得燕清河明明是明年开春的时候回来的啊,那个时候村里其他被迫征兵的人也回来了,燕清河则是最后一个回来的,受了一身严重的伤。
这时间怎么对不上啊。
她也没有想这么多,继续熬药。
燕二哥把燕清河的衣服解开,发现他的伤势并不严重,新伤也就是一些,撒上药粉,再包扎上纱布。
但他身上的旧伤却很多,很多已经痊愈了,却还能看到伤痕。
燕二哥低声道:“你的腿真的不能动了吗?”他按了按燕清河的腿,“有感觉吗?”
燕清河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摇头,“都是旧事了。”
他表现得愈平淡,燕二哥心里就愈难受,“你可怪我?”
燕清河说:“不怪。”
当年是他自己要求要去战场的,从来就没怪过两位兄长。
燕二哥平复了一下心情,又在房里待了很久。许久不见,他就想知道燕清河身上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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