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依眨了眨眼睛，“我能有什么帮你的。”
大约刚收了对方的钱，拿人手短，她的声音也温和了许多。早上也给两只崽崽做了糍粑，他们应该饿不着。云依依心想。
“夫人可还有画册？”季询道。
云依依一愣，扬了扬手中的册子：“你说的这个吗？”
见对方点头，云依依的表情奇怪起来，她这小儿故事虽然看上去古怪，但也不用引起注意吧。难道季询也喜欢看这种，刚想到这，她就摇了摇头，“不是什么稀罕东西，我偶尔会随便画画。”云依依说道。
季询眼睛一亮：“我记得夫人说过这是给你两个儿子启蒙教育用的。”
他眼神炙热，似乎有要彻底探讨一番的意思。
云依依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嗯。”
有什么问题吗？
季询难掩欣喜：“实不相瞒，我让他们多印了几份，这几日尝试着用这种画册教导学生，发现这种方式能够令他们更加接受，夫人是怎么想到的。”
对于私下偷偷印了画册的时候，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但却很诚实，把仲文石的事情也一并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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