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依道:“方才不是说了吗?这是自己母鸡下的蛋。”

        燕二嫂见她睁着眼睛说瞎话,正想讽刺几句,燕母在一边咳嗽了一下,她哼了一声。

        不说就不说,说谎也不过草稿。

        她养的鸡能下这么多鸡蛋,燕二嫂就没听过云依依养过鸡。

        这倒也不奇怪,这燕二嫂也是个奇葩,要说她也住在村里,养了鸡,也种了地,但他们两个都长得就不像庄稼人,明明有一大块地,种的粮食也不多,自给自足也不够,常常还在县城买一些粮食,甚至昂贵的糕点和小零食。

        他们家也不富裕,但本着明天饿不死的态度,硬是不存钱。

        这燕二嫂平时没事就待在家里睡大觉,有时候去县城找燕二哥,过得日子也算自由,这村里的事她基本不知道。

        吃完饭后,云依依便以家里还有两只崽崽为理由,赶快走了。

        她也没吃多少,就喝了一碗粥,菜基本没有动过。

        燕二嫂酸不溜秋的,“三弟妹倒是洒脱,真把自己当成客人了,这到了最后,还是我和大嫂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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