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情况下很不好说,所谓说多错多,哪怕不说话也很有问题,可他只能丢车保帅,把难题抛给徐鹤贤,只要他不开口,不管沈秋白和欧阳胜雪如何猜测,也最多怀疑到徐鹤贤那里出了问题,根本联想不到秦承懿的身上。
欧阳胜雪倒是没有第一时间去想戚小然是如何在徐鹤贤的手底下活命的,而是很快联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上,他皱眉看着戚小然,沉声说道:“我回都城时,特意查看了御史大夫岳世庭的尸体,只因我在回京途中得知了岳世庭的死讯,他是被剑杀死的,但伤口的形状很特殊,我当时虽有怀疑,却根本找不到证据。”
“素闻戚小然有一把不规则的剑,与天下的剑都不一样,我猜测或许是有人得了戚小然的剑,可是现在我才明白,杀死岳世庭的分明就是戚小然本人,因为本该死去的戚小然,至今都还活着。”
戚小然手里的那把剑其实第一眼看不出什么问题,是在锻造的时候有一点小瑕疵,只因是陪伴戚小然多年的剑,他一直都握在手里,一般人也看不出这把剑有什么问题。
但恰恰欧阳胜雪知晓这一点,结合岳世庭的伤口,便判断出了岳世庭是被戚小然的剑所杀死,只是因为戚小然已经死了,他才没有怀疑到戚小然身上。
而现在活着的戚小然就站在这里,那么便不需要有任何怀疑了。
欧阳胜雪救过岳世庭的妻儿,也答应她们要查岳世庭被杀的事情,此时也算是无巧不成书,他本身就怀疑杀死岳世庭的凶器便是戚小然的剑,而现在戚小然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已经不需要再做他想了。
显然是有人在利用当时诸葛旦等山外人在都城作乱的空隙搞事情。
闻听得欧阳胜雪那番话的戚小然很是诧异,他当然很难想到为何欧阳胜雪会在意岳世庭被杀的事情,但他的脸色一时间变得有些难看。
“你不说话,我便当你默认了。”欧阳胜雪持着手里的破尘剑,往前踏出一步,说道:“我且不管你是如何活下来的,协助誉王谋逆,加害御史大夫的罪名确凿,既然在这里遇到了,我便有权抓你归案。”
戚小然咽了口口水,他闭上眼睛,做深呼吸状,继而又缓缓睁开眼睛,说道:“我终究是前任的水镜司司首,虽然你们二人是姜国年轻一辈站在最高峰的天才,但也不是说抓我便抓我的,我不想跟你们起冲突,不意味着我便畏惧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