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薛越欣一脸八卦的看着他俩,姜音就知道这事大概是解释不清。
“花言是我朋友,他前些日子不在酒楼,你才没见他。”
“只是朋友吗?”薛越欣余光瞥见了远处缓缓走来的谢澄。
心中冷笑一声,表情却更加灿烂,声音也放大了一些,“可我看着这位花公子搀着阿音的模样,倒像是一对两情相悦的璧人呢。”
“欣儿,别乱说。”姜音有几分激动,一直以来她将花言视为好友,二人不过是想复国才走得如此亲密罢了。
“我哪有乱说,你看看这位花公子看你的眼神,这分明就是对阿音用情至深的模样啊。”
薛越欣看着不远处谢澄逐渐冷下来的脸色,脸上表情更加得意。
“刚刚你不也是主动为花公子整理了衣领吗,若不是两情相悦,是万万做不出这些动作的。”
姜音实属无奈,但这事岂能是几句话能解释清楚的。
“都说了我们只是朋……”
“阿音,越解释就越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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