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澄离开之后,姜音想起自己本来打算去找花言,便再次起身下床,走到花言的房间。
花言正在房间作画,桌案上纯白的画纸上是一副还未完稿的百草图。
“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画花。”
见埋头作画的花言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到来,姜音又出声,“眼睛才刚好就开始让它工作了。”
听到姜音的声音,花言抬起头放下手中的画笔回应了一声,“你来了。”
“花画的厌了,画画百草其实也是另一番景象,至于眼睛,它休息够了,是时候做点什么。”
姜音在案前欣赏花言还未完成的画作,没头没尾的说着。
“也对,花也好草也好,都有他们自己的诱人之处,花也不过是人取的名字罢了,实则并没有什么意义。”
“没错,如果不是我们赋予他们意义,他们本身毫无意义,一切都要遵从我们的内心,就像你现在想事。”
花言刚想斟茶给姜音,却被姜音按住了手示意他坐下。
花言也不挣扎,顺从的坐在桌边。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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