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脸上的肥肉不屑的笑了笑,“那就让本官看看,究竟是什么事情。”
……
“何县令好大的排场啊。”
虽说花言曾经贵为堂堂花将军嫡子,但甚少拿身份压人,尽管姜国已灭,但他长期征战沙场,早已成各国将士信仰,在这周国自然有一定的势力。
如今姜音落难,关系户就能派上用场。
何县令满是肥肉的脸不屑地看着花言,“堂下何人,为何来我县衙生事啊?”
“我为何事来,何县令难道不知道吗?”
花言挑挑眉,面色清冷,倒看得县令很是心虚,他意味深长地说着,“九江酒楼的东家是我的知交好友,如今案件尚未查明,何县令就命令手下将她锁在牢里,大人未免太过不近人情了吧!”
花言平日待人温和,为人热情有趣,但认真冷酷的姿态除了军队将士和手下,极少有人见过。
如今何县令见了花言这么一副冷脸,心里无端生出了几分惧怕,但委托人嘱托和报酬又是实在是丰厚诱人。
看了看周围逐渐聚集的百姓,何县令浑浊的眼珠在眼眶里精明地转了转,随即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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