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看到他脸上多了点黑气,出去时候还没见到,回来就沾上了。
他这个样子多半是会更加倒霉,我就好心提醒他别乱走动,最好是早点回去睡觉。
但这傻子偏偏就不信,还以为我在含沙射影说他什么,坐在那骂骂咧咧好久。
索性我就关上窗,什么都不管,之后又听到远处传来熟悉的惨叫,“啊!我的眼睛!”
我推开窗的一角,看到有两只鸟围绕着男同学转,被逗乐了,谁让你不信我?
隐约间我听到女同学说我邪门,怀疑是不是我做手脚。
丁璇声音小,我什么都听不到。
一入夜,我就将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带上,桃木枝缠在腰间,手里是墨斗红绳,黄符就塞进裤头,其余的都在布袋里边。
我不太喜欢在紧急情况掏布袋,挂在身上的都是常用的,布袋里边的则是可有可无,也就是个保险。
我翻窗出去没敢惊动我妈,到一楼时候见到我妈正在跪拜佛像,又念念叨叨的求佛神保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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