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在空气里,落在地上,偏偏好像没落进芝华耳朵里。

        她眼睛也不眨,一时没有任何反应,楞楞看着程濡洱,半晌才问:“什么?”

        “他已经去世了。”

        “为什么?”芝华还是被吓住。

        该如何开口告诉她呢?告诉她曾经共处屋檐下的人,才是八年前的凶手,看她在真相里崩溃大哭,程濡洱实在做不到。

        &言又止的氛围里,芝华原本猜不到,也敏锐地察觉了。严丁青软禁她时,扬言要把照片给程濡洱看,使得芝华再次想起那些照片,那些不忍细看的身T细节。

        接着她震住,在她有限的记忆里,快门声发生于衣服撕碎前。家里收到的照片,分明拍摄于那之后。

        独自一人被关在房间里,芝华不敢细想,努力让自己逃出去,怀疑的种子悄然种下,还未超过二十四小时,芝华本想小心求证,却已经没有机会。

        她记得严丁青想找程濡洱要钱,可这场勒索成功或失败,都不至于让他轻生。

        于是所有的可能X坍缩成一个结果。

        “那个时候,其实是他吗?”芝华喃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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