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捱的行车时间终于结束,芝华逃难似的,迫不及待打开车门钻出去,隔着院门便听见兜兜的嘤嘤声。

        身上穿着礼服,她不敢抱兜兜,怕裙子被兜兜狂热的爪子抓坏,只能一只手抓着裙摆,另一只手伸直了去m0兜兜热烘烘的小脑袋。

        兜兜被拴着,没办法再往前凑,委屈得原地刨土。

        一只大手伸过来,拿起兜兜的牵引绳,将它带到脚边,声音清朗:“兜兜,坐。”

        兜兜乖巧坐下,眼巴巴看着芝华。

        “怎么突然这么听话?”芝华惊讶不已。

        “找了训犬师,每天都来这里给它上课。”程濡洱m0了m0兜兜,“效果还不错。”

        他将绳子套回原处,“进去。”

        一声极小的呜咽后,兜兜念念不舍走回它的小窝。

        “进屋吧,外面冷。”他按住芝华肩头,将她往屋里带。

        身后的汽车已经开走,世界逐渐安静得只剩下他们。深夜的别墅区熄了路灯,门廊一盏夜灯是唯一光源,芝华看不清路,提着重重的裙摆才走了两步,忽然被程濡洱横抱起,落进一团满是雪松香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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