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芝华没有问程濡洱,她能期待什么回答呢?只不过是徒增烦恼。

        意外的是,到了包厢,没有任何人向她确认这个问题。主位坐着的是黎牧和周熠,他们自然不会问这种傻瓜问题,反而是赶忙起身,招呼着给芝华的位置上添茶。

        剩下的人,看了这阵势,也心下了然,更不敢多问。

        原本紧张得手心出汗,骤然松了口气。没有人喊她“严太太”,真不知道也好,假装也罢,起码在这场饭局,她可以做“梁芝华”自己。

        忽然想到,第一次见面起,程濡洱就很固执地喊她梁小姐,尽管当时黎太太介绍她时,嘴里唤的是“严太太”,他仍然很正式地询问她姓名。

        也许,和他相处的舒适与松弛,在当时就埋下伏笔。

        桌上的人聊着他们的话题,芝华听不懂,认真地吃碗里的饭。一碟看似糖醋口的鱼转到眼前,芝华准备夹一小块,刚伸出筷子,程濡洱忽然扭头说:“这个有点辣。”

        芝华诧异地顿住,分明上一秒他还认真地听桌对面说话,究竟什么时候cH0U空看到她吃东西的。

        “没事,我想尝一尝。”芝华仍是忍不住嘴馋,夹了一小块送进嘴里。

        下一秒,舌尖的辣迅速铺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要找水,一杯温牛N递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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