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铄冷冷地睨着他,往沙发上一坐:“霍二爷这么有自信,看来我刚刚是在杞人忧天了,既然如此那我拭目以待。”

        霍山见他这样完全没有把林安铄话里的嘲讽放在心上,他只等着自己如愿坐到了总裁的位置上,到时候就能让对方咂舌甚至求着自己了。

        他一再告诫自己,不要惧怕他们的挑衅。

        然而……

        “二堂叔觉得我那个椅子可还算舒服?”

        就在霍山要催促人把霍承翔来的时候,门口就骤然响起了男人冰冷如南极冰川的声音。

        霍山大概是因为常年以来对霍承翔就有难以自己的恐惧,听到他的声音下意识就要从椅子上跳起来。

        恰好眼睛瞥到了林董,看懂了他眼里的警告这才又轻咳一声坐了回去,勉强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道:“你这椅子太硬了坐着不舒服,明天我要换一张新的。”

        “这好像是我的办公室吧?”

        话虽然这么说,也在那一瞬之间让对方面色难堪,霍承翔还是坐在了霍山对面的会客椅上:“二堂叔看起来似乎很喜欢这个位置?”

        “这么吃香的位置谁不喜欢,而你也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了,大概也已经累了,是时候退位让贤回家好好休息陪陪老婆孩子了。”霍山见霍承翔没有开口赶他,反而坐在了客人的位置上,还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他忍不住飘飘然了。

        霍承翔却挑了挑眉头:“哦?这么说二叔确实很为我着想,只是要说退位让贤只怕您却不是十分合适。”

        一句话直接将霍山所有得意忘形都踩在了脚下,他狠狠地瞪了霍承翔一眼:“我是你二堂叔,除了我还有谁更有资格替代你继承你爷爷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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