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心言终于敢笑了,她很开心,她猛点头。
“对的对的,如果你出事,我一定会特别特别特别难过,一辈子都不会再幸福……”
“傻丫头。”韩厉失笑,“一辈子那么长,变数太多了。”
他抚上她的手,觉得那手仍然有些凉。
“我看到小船即将坠入瀑布时,忽然觉得自己好蠢。我为之努力奋斗的所谓大业,和你的性命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那我们说好了!不管结果如何,你一定要来找我!”纪心言认真道,“我最怕就是像徐婶儿子那样,不知去了哪,不知尸骨何处,只留下一个无字牌。”
甚至那无字牌都不会到她手里。
她说着,眼圈就红了:“那只鸟,还要留在我这。有它在,我就觉得能联系上你。”
韩厉平静地嗯了一声,伸手在她眼角抹了下。
然后,他的手顺着她的眼慢慢向下,撩起散在她肩头的青丝,顺到她身后。
他的动作很慢,但一下接着一下,不肯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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