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儿半懂不懂地,但能猜出大概意思,奇道:“这酒主要卖给女子,为什么用鸽子?画个女子或花朵不是更好。”
“因为我不想让人觉得只有女子才能喝。还有不胜酒力的男子,也是我们的目标。”
林娇儿凑到近处,看着小鸽子说:“它可真漂亮。”
“是啊。”纪心言笑道,“你能画一个吗?不用上色,用黑色线条就行。”
“我试试。”林娇儿说,“我小时候家里也养了一对鸽子,后来雌鸽死了,雄鸽日日悲鸣,父亲买了新的雌鸽也没用。母亲说,鸽子一生只认一个伴侣,若其中一只死亡,另一个往往孤独终老。”
这还是纪心言第一次听说,她不知道韩厉是否清楚鸽子这种习性,惆怅之余竟莫名觉得有一点点甜。
她弯着唇,又捏了一小撮米。
正要伸手,只听天边“咣”地一声,吓得她弄掉了手上的鸟食。
白日惊雷。
林伯说这是要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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