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与安王并不亲,但在宫中遇到还是会父慈子孝一番,如今离了京城竟是这种态度。

        沈少归一时摸不着头脑,不敢乱说话。

        安王踱步,走到他近前,居高临下说:“见到我还要手持长剑么?”

        沈少归赶紧收起佩剑。

        “孩儿知错,孩儿不敢,只是刚才有刺客……”

        “刺客,呵呵。”安王爷冷笑,“你先不要自称孩儿,你是谁的孩儿我并不清楚。”

        沈少归睁大眼,震惊地看着他。

        安王爷缓缓道:“千里迢迢独自逃生回来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不查一查便认下来。”

        这句话犹如五雷轰顶,沈少归面色唰地惨白一片。

        他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安王声音沉沉:“先皇,也就是我的好哥哥,一心想我绝后。他光把我一人禁在京城还不够,还要把我唯一的儿子宣进宫做质。宣武八年,一纸诏书,安王府车队从剑州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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