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厉垂眸,静了片刻道:“你打算坐一晚上?”

        “我……”纪心言有些别扭。

        韩厉笑了下:“前两个晚上,也没见你害羞。”

        “那不一样,”纪心言驳道,“前两个晚上你是昏迷的。”

        “我没有完全昏迷,还是知道一些的,有人抓着我的手……”

        “打住。”纪心言警告地看他一眼,“你知道就知道,干嘛要说出来。”

        韩厉笑出声,一笑带得又咳嗽起来。

        纪心言忙递水给他。

        韩厉摆手不要。

        “你要是不上来,我只好下去了,把床让给你。我还指望你把我带下山。”

        他不说,纪心言也知道,她不可能真的坐一晚上,总要为明天下山积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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