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厉道:“昨晚喝的是蓝色壶,你拿的是红色壶。”

        纪心言看眼酒壶,壶身上正是一条红色小鱼。

        她看看酒杯,有些不信:“大人的意思是这酒里有春|药?”

        韩厉执勺的手微顿,随后道:“倒也不是那么低级的东西,助兴而已。”

        “可我下午就喝过了,没感觉啊。”纪心言疑惑道,“难不成这药要很久很久才能起效?”

        “很久很久才起效还能用来助兴?”韩厉垂眼,若无其事地抛出一句话,“对处子无效。”

        纪心言琢磨了会儿才想明白什么意思,惊讶不已:“还能这么神奇。”

        韩厉道:“否则就这个味道,凭什么能叫一绝?”

        “也是啊……”纪心言恍悟,“昨日我喝着就觉得虽然好,但也称不上‘绝’吧,原来还有这么一层。果然有点技术。”

        韩厉嘲道:“你昨日夸的时候可真心实意的很。”

        纪心言不满:“说几句好听话就能宾主尽欢,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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