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似乎搞不懂古人礼节轻重了,竟不知此时该如何回话,困惑地看向韩厉。

        韩厉眉头微皱,又将人往身后带了带,道:“既是无心之过,世子不必如此。如今这里没她什么事,我着日就会让她离开。”

        他说着,便要拉纪心言走。

        “姑娘稍等。”沈少归叫住他们,转身去屋里取了件白色锦披来,双手递过去,“姑娘这样出去不妥。这件披风沈某还未穿过,请姑娘不要嫌弃,权当赔礼了。”

        那锦披白底绣银丝,一看就价值不菲,绝不是纪心言这种小人物穿得起的。

        她没接,迟疑地看向韩厉。

        想到院外司使扎堆,她这个样子确实不好,韩厉伸手拿过锦披,回身交给她。

        纪心言快速接过,双手展开披在身上,十分别扭地对沈少归道:“多谢大人。”

        “不必客气,是沈某无礼在先。”沈少归凝视着她,直到她二人完全离开院子。

        他的右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握得关节发白,许久才缓缓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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