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这里有谁听过,请他出来聊一聊吧。”沈少归又道。

        纪心言混在司使中,偷偷往四周看。

        她有些怕,但也有些好奇。

        她并不清楚忠义堂是什么,但既然是抓人无非像马敢当抓她那样,当街把人拦住再关进牢房。

        她好奇的是这安王世子看着眉目和煦,不晓得抓人时什么样。

        码头上的人各忙各的,显然在这种阵仗下,他们并没有专心手头工作。

        那个大叔手里抓着一条鱼,一会儿放这边,一会儿又放那边。

        中年人仍旧赔着笑,身子恭的更低:“大人,我们这没有大人说的那种鱼。”

        “我说的这条鱼,是要用钩子引出来的。”

        “这……”中年人不知所措,“大人是想买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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